毕赣是谁?
毕赣,年6月出生于贵州省凯里市,中国导演、编剧、摄影师,毕业于山西传媒学院级编导专业。从小学到初中,毕赣的爱好是打篮球,他梦想着去打NBA,但无奈于自己的身高没能达标。在十五六岁时,毕赣开始写诗,他喜欢巴列霍、佩索阿和台湾的痖弦。后来,他又产生了拍电影的想法。高考时,他报了电视编导专业,直到开学才知道这专业是做电视的,和电影没多大联系。好在这个人比较有想法,年进入山西传媒学院编播系,同年又自编自导了个人首部短片《南方》,并在校内“光影随行”影展获得金奖。不久后又创造出《金刚经》、《路边野餐》、《地球最后的夜晚》、《破碎太阳之心》等电影。
其实,毕赣这个名字逐渐被大家熟络起来,还得归属于他的作品——《路边野餐》。
在这部电影里面,他擅长、也执着于运用“长镜头”,很多人拿他以前的经历和工作来调侃。其实在这之前的毕赣,当过婚庆摄影师,得长时间的扛着设备不停跑。但话说回来,这也成为了他的一大电影特色。
《路边野餐》
封面
《路边野餐》,一开始听到这个电影名字,就莫名给我一种静谧平和的感觉,我是真的太喜欢了。但这部电影所表达的,真的只是在“路边野餐”这么简单吗?答案当然是不。
这是一部风格独特的电影,即使放在世界电影史的范围来比较,也是如此。
他们还这样说:
它是其实有三层结构:‘诗与梦’是它外在的大结构;情感与意境是它核心的明线;故事、人物和时间,充其量是它的一条暗线罢了。
那么这部电影到底表达了什么?
主要故事:陈升(故事主人公)混黑道时,因为老婆生病找老大花和尚借了钱。后来花和尚的儿子被仇人所杀害,还剁了手,陈升为报恩情,向凶手复仇,随后入狱,判刑9年。陈升出狱时老婆和母亲皆已亡故。后来陈升在贵州凯里的一家诊所给老医生当助手。
陈升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老歪),因为房产分配问题与陈升不和,但为了完成母亲遗愿,照顾好弟弟的儿子(卫卫)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但弟弟却百般阻挠陈升照顾卫卫,用一辆二手摩托车作为交换,把卫卫交给了陈升当年的老大花和尚,花和尚因为过世的儿子老是托梦让他烧钟表,便在镇远做了钟表匠,卫卫也填补了花和尚丧子的空虚。
陈升为了母亲的遗愿去镇远寻找卫卫。老医生让陈升替自己将一张照片、一件衬衫、一盒磁带给在镇远的旧情人。路上,陈升来到一个叫荡麦的地方,在那里他遇到了长大后的卫卫,卫卫的心上人洋洋,还有长相酷似亡妻的理发店女孩……(但这显然是虚幻的,这只是现实的相应对照)
后来,陈升回到镇远,看望了孩子们,最后,一个人再次踏上火车。
这是一次洗劫。
与其说诉说的是故事,不如说是梦一场。梦的过程,是意境,也是情感,是寄托,是寻找,也是期盼。但梦,其实是一个圆。
电影开头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过去、现在、未来,都不可得。放不下,抓不住,就好像电影的时间线一样。
电影中除了平静时来回穿插的诗,还有陈升反复做的一个梦,梦里是已经去世母亲的一双绣花鞋,沉落在湖水里,来回飘荡,隐约传来不断的芦笙。这好像就是对于陈升的一种诠释,诗和梦都是意境下情感的表达。
为了寻找你,我搬进鸟的眼镜,经常盯着路过的风。
没有了音乐就退化耳朵,没有了戒律就灭掉烛火。
在荡麦,陈升坐在摩的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卫卫。”
“卫卫?”
“嗯……真是一场梦啊!”
影片里出现的野人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一直以来自己的野人为伴,野人就像是自己的影子。
最后,陈升穿过了涵洞,时间就像卫卫在墙上画的钟,飞速旋转,逆流也是,顺流也是。一晃而过,孤身一人。
故事结束。
“原来的归原来,往后的归往后”,而陈升在中间,成为现在。他唯一可得的,只有活着。
山,是山的影子狗,懒得进化。
许多夜晚重叠,悄然形成黑暗玫瑰吸收光芒,大地按捺清香。
感触
整部电影,让我平静下来,我说不上到底是哪一个镜头触动了我,我总有种想哭的冲动,直到电影看完了,我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路边野餐》电影基调,就是蓝色、沉稳、平静,但同样也是抑郁、颓废和幽闭的。电影的拍摄让我感到太真实了,好像我也身在凯里,去了荡麦。40多分钟的长镜头,抖动、失焦,更加抖动,越来越剧烈的晃动,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看电影,还是和他们一起坐在车上。但回过神,终究都只是梦。
让我感到印象深刻的,就是一首《小茉莉》,它在影片中一共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陈升坐上了去往镇远的顺风车,和乐队一起在车上唱歌,镜头一直跟着他们,抖动,随着山路盘旋。
第二次,陈升遇到酷似自己妻子的理发店老板,他当着她的面,终于又唱起了这一首《小茉莉》。
我听到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惊讶,因为这是一首儿歌。然后是违和,因为电影的发生地是偏远的农村,似乎与这活泼天真的气氛不搭。但这表达的,又是一种纯洁朴素的爱。
这一首歌响起,似乎又把我拉进了那个小山村……
《路边野餐》
小茉莉--包美圣02:43来自查小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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