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里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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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路边晚餐拍的很有诗意现实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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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州黔东南,陈升就居住在这里的一个叫凯里的县城里。这天,他撬开了弟弟家的大门,把关在家里的侄子卫卫放了出来。他带着卫卫去游乐场逛了一圈,又去找了卫卫的父亲老歪,老歪和自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但是,自从自己进监狱后,一直是弟弟老歪照顾着母亲,直到母亲去世。虽然,陈升连母亲的葬礼都没出席,母亲却把房子留给了陈升,对此,老歪颇有微词。陈升对弟弟也是很生气,他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瞎混,连自己的儿子过的也很苦,常常是有了上顿没下顿。陈升跟老歪提了好多次,让卫卫跟自己过,但是,每次都被老歪拒绝。卫卫胆子很小,常常看电视的时候也会被吓到,说电视里有野人什么的。他管陈升叫老陈,没事的时候,总爱在家里的墙上画钟。陈升只要有空,就会去看望卫卫,可是,最近,他发现卫卫不见了。他想起老歪以前说过,就算自己把孩子卖了也不管他什么事。陈升担心老歪真的会把自己的儿子卖掉,他找到了老歪,打听着卫卫的下落,两人一言不合,差一点打了起来,还好被旁边的*三拉开了。

第二天,他又去找了老歪,告诉他,只要找回卫卫,他情愿把母亲留下的房子给他。老歪这才告诉他,卫卫跟着花和尚去镇远玩了。听了老歪的话,陈升决定去一次镇远。他在镇上的一间诊所工作,与一位老医生一起打理着这间小小的诊所。老医生得知他要去镇远,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三样东西,托他去交给自己在镇远的一个朋友。陈升以前听老医生说过这个朋友,年轻时,他们就分开了,老医生一个人来到了凯里。之后,在镇远的这位朋友给老医生寄来一盒磁带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但是,老医生一直记得,当年在镇远的时候,朋友怕她冷,就把包里的手电筒捂在她的手上。他们曾经有一个约定,谁先分开,就为对方买一件新衣服。可是,老医生到了凯里之后就忘记了,到了现在都没有买。前不久,朋友的儿子打来电话,说朋友病重了,很想见她。老医生拜托陈升,帮忙带些东西过去。她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件暗红色的衬衫,一张老照片和一盒李泰祥的磁带。老医生说自己年纪大了,不能走这么远的路,再说去了也不知道说些啥。她很多年前在凯里结婚生子,可是,儿子在九年前被一辆白色皮卡车撞倒,意外去世了。儿子去世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张苗族蜡染,蜡染上是几个吹着芦笙的苗人。而那个撞死她儿子的酒*司机却说在车的后视镜里看见了野人。其实,陈升也见过那个酒*司机好几回,一天,他喝醉了酒,在自己的手臂上捆着两根木棍,钻进一辆破旧的废弃的车里,模仿着开车的样子。

陈升出发了,他要去镇远把卫卫带回来,因为这是母亲的遗愿,母亲去世的时候,他不在。那时的他还在监狱里,或许母亲认为对他有亏欠吧,从小没怎么管他,让他一个人在镇远跟着花和尚混社会,才会犯法进监狱,最后把房子遗留给了他。他出狱的那天,*三来接他,告诉他,房产证放在了老医生那里,并且让他照顾卫卫,还希望他能把诊所盘下来,与老医生一起打理。*三还说,他入狱后,花和尚给他的钱,已经帮他存起来了。陈升感觉到很意外,这笔钱应该给妻子张夕的,可是*三说,他的妻子去年就病死了。

火车经过了一个小站,他下了火车,坐上了一个小伙的摩托车,他想先去一下荡麦,去找一个会吹芦笙的苗人。苗人不在家,他只能坐上一辆皮卡,继续前行,和他一起同行的还有一支年轻人的乐队,他们是去演出的。一路上,年轻人唱着“小茉莉”,这首歌他也会唱,是在狱中学会的。中途,他又看到那个载过他的那个开摩托的小伙,头上套着一个塑料桶,背着手站在路边。他这是被同行欺负了,陈升下了车,把小伙救了出来,小伙说那些人想抢他的望远镜,还把他的摩托车给锁了。陈升帮小伙把摩托车解锁了,让小伙送自己去荡麦河边,他要从那里坐船去镇远。陈升还说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掉了几个,让小伙在荡麦帮忙找个裁缝,补一下扣子。小伙答应了,他开着摩托载着陈升先来到了一个下坡路边,两人叫了两碗粉吃了起来,小伙问他叫什么,陈升让小伙叫自己老陈就行了。陈升告诉小伙,自己是从凯里来的,小伙说自己没去过凯里,但是会说凯里的导游词。他喜欢一个叫洋洋的女孩,马上就要去凯里当导游了,每天都会背诵凯里的导游词。这天,陈升在这里又看到了那个酒*司机,他正在酒坊里买酒,从他口中,陈升得知了那些年轻人要在这里开演唱会。小伙把陈升带到了这里的一间裁缝铺,他喜欢的女孩洋洋也在这里。在洋洋帮他补扣子的时候,一个女孩来这里打水,陈升看见这个女孩,愣了一下。等那个女孩离开了,他赶忙追了上去,因为自己的衣服正在让洋洋补扣子,他就把老医生送给朋友的那件暗红色衬衣先套上。他跟着这个姑娘来到了一间理发店,原来她是在镇上开理发店的。洋洋补完扣子之后,穿上一件薄衫,坐上小船,去了对岸。在船上,她又背了一遍凯里的导游词,还是不熟练,这时,岸上传来背导游词的声音,原来是那个骑摩托的小伙。船到了对岸,小伙已经在岸上等她了。

洋洋在岸边买了一个风车,却被小伙夺走要插在摩托车上,结果却弄坏了。两人走在吊桥上,小伙问洋洋,自己想陪她去凯里,但是洋洋没搭话,她急着去看演唱会。来到理发店,陈升正在那个女孩的理发店里洗头,洗头的时候,陈升习惯性的把手放到背后,女孩说,手背在后面都是有罪的人,陈升只好把手放下。

在女孩给他擦干头发的时候,陈升给女孩讲了一个故事。有一对夫妻是在舞厅里认识的,结婚之后,他们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每天还像以前一样跳舞。好景不长,老婆突然生病了,丈夫没什么钱,就去找了以前跟过的大哥,大哥借了一笔钱给他。这位大哥的儿子混社会被仇家砍断了手指,还活埋了,大哥咽不下这口气,他为了给大哥出气,去找了那个仇家,最后遇上了严打,他被判了九年。他和老婆离婚了,什么也没要,出狱后,才知道老婆也去世了。讲故事的时候,陈升哭了,他说的是自己的故事。他跟的那个大哥就是花和尚。后来,花和尚因为经常梦见自己的儿子说想要一块手表,就去了镇远开了一家钟表店。他对女孩说,妻子经常给在狱中的丈夫写信,说想看看大海。女孩说,自己也很想去看看大海,她问陈升,在狱中的那个被汞矿染成蓝色的池塘里,是不是有海豚。听到这些,陈升突然关了灯,打开了手电筒,把女孩的手捂在手电筒上,手指被光照亮着,泛着红色。陈升对女孩说,这就是看到海豚的感觉。女孩也要出去看演出会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他说好的。年轻人的演唱会就在镇子中的路边,洋洋和小伙以及许多村民已经在看他们表演了,女孩走到洋洋身边,而小伙正在认真的修理着风车。陈升突然走上台,拿起话筒说要想唱歌。他平时从不唱歌,就算以前在舞厅里的时候,他也没有唱过歌,不过现在,他想为洗头的女孩唱一首歌《小茉莉》。他唱的断断续续的,女孩却听的很认真。歌唱完了,他也该走了。再不走,他要赶不上船了。小伙把修好的风车给了洋洋,他对女孩说,你不是喜欢听歌吗,这盒磁带送给你,他把老医生给他的那盒李泰祥的磁带给了女孩。小伙骑着摩托载着陈升去了荡麦河边,小伙在路上说了很多话,他说等下还要去画火车呢,他说要在去凯里的每一节火车上画上钟表。他还告诉陈升,这里有野人出没,一会儿在河边等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最好捆两根木棒在手肘上。如果被野人从背后抱住,用木棍抵在野人的腋窝,野人就会发笑,就能逃走了。说着说着,小伙自己笑了起来,陈升没有笑,他突然想起还没问他的名字,就问他叫什么名字,小伙说自己叫“卫卫”。

陈升坐船来到了镇远,他见到了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花和尚,他坐在一辆老旧的面包车里等着孩子们放学。他在这里每天早晚接送孩子们上下学。陈升说,他是来接卫卫走的,花和尚恳求他,让卫卫再陪自己几天,等凯里开学了,再让卫卫回去。他是听说老歪要卖掉卫卫,才把他接到这里来的。卫卫喜欢画钟表,他拿着一块表给他,告诉他,自己在镇远的店里还有很多钟表,让卫卫过来看看,孩子就跟着来了。陈升离开了,他对花和尚说,自己周一再来接卫卫。孩子们都放学了,在田间奔跑,陈升站在窗户后面,举着望远镜,看见了穿着红衣服的卫卫。他带着老医生给他的朋友的老照片去了这个朋友的家,朋友的儿子告诉陈升,自己的父亲已经过世一段时间了。这时,几个苗人带着芦笙来到他们家,为逝者吹奏最后一曲。陈升告诉朋友的儿子,本来还有一盒磁带,在来的路上丢失了。

离开了镇远,陈升坐火车回凯里,火车穿过幽暗的隧道。这时,对面一辆运煤车迎面而来,两辆火车交错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都在梦中。

这部剧情电影《路边野餐》拍摄于年,这是一部虚幻真实交替的电影,比较苦涩难懂,需要多看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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