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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冲浪就是阳光沙滩爱尔兰冰冷的海水才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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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

爱尔兰在冲浪领域

获得了宛如神话般的声誉

它被视为充满野性的处女地

供人们探索和独自冲浪

在及年代,加州冲浪手兼作家凯文·诺顿(KevinNaughton)和摄影师克雷格·彼得森(CraigPeterson)如纪录片《无尽的夏天》(EndlessSummer)般走遍世界各地寻找完美的海浪。

纪录片《无尽的夏天》电影海报。

当他们抵达爱尔兰时,诺顿回忆说,友好的当地人、鲜少有人争锋的浪头、遍地的石墙和废墟,给人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游遍世界各地,竟然在这个常年寒冷的北大西洋岛屿上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海浪,这让他们觉得有点不太可能。

当我为调研爱尔兰冲浪之旅而打电话给诺顿时,他说:“我在爱尔兰开心地独自冲浪的日子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多。”

多年来,爱尔兰在冲浪领域获得了宛如神话般的声誉,它被视为充满野性的处女地,供人们探索和独自冲浪。

不过你不能指望跳上一架飞机,落地后就有巨浪在迎接着你,再加上海水十分冰冷,所以多年来爱尔兰一直未被纳入主流冲浪旅行路线也就不难理解了。

爱尔兰冲浪的黄金时间是9月到11月,那时海水最为温暖(相对而言;最高可达15℃左右),并且有飓风和提早从美国东海岸吹过来的东北风暴在北大西洋卷起的风暴潮。

到了冬季,水温会降到10℃以下,这时的海浪不仅温度最低,也是最大的,往往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勇于挑战巨浪的专业级冲浪选手。

这是一座反复无常的岛屿,天气可以在几分钟内从阳光普照变得阴云密布。

因此,我有意将6月份为期两周的旅行计划安排得非常灵活,视天气和海浪的情况而定。总的想法是驾驶一辆露营面包车沿着西部素有“野性大西洋之路”之称的沿海路线从南向北行驶,并不时寻找冲浪机会。

爱尔兰西海岸地图。

我和妻子伊多琳(Idoline)在距离西海岸还有三分之二路程的香农机场(ShannonAirport)租了一辆7米长的奔驰面包车,然后在冷冽的细雨中向西行驶。

从香农出发大约1个小时之后,我们下了主干道,上了一条狭窄而蜿蜒的步道,穿行在几乎没有树木的海岸山脉上。在地图上看,这条路是通往冲浪海滩的捷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它就像一条沟渠,从紫红色的树篱和长满蝴蝶兰和牛欧芹的明媚田野间蜿蜒而过,一直延伸到米高的斯利夫·米什山脉(SlieveMish)间的一个山口。

唯一的车辆是迎面驶来的一辆农用面包车,车的副驾上则坐着只牧羊犬。

我们都停了下来,因为这条路的宽度看起来不足以让我们中的任何一辆通过。

我们平静地展开对峙,互相打量着对方的汽车,看应该谁后退到少见的宽阔区域,以便车辆可以通行。我微笑着挥了挥手。他报以微笑。我将车后退了一段距离,他经过时向我挥手致意。

后来我们了解到,这种文明的对峙,在爱尔兰乡村地区驾驶时会经常发生。

在靠近峰顶的某个地方,我们第一次见证了爱尔兰迷人的魔力。我们的面包车缓缓穿过路上的羊群,雨停了,太阳把云从灰色染成了金色。

远处,即是平静的大西洋。

爱尔兰人称海滩为“Strand”,下午3点左右,我们到达了凯里郡的因什海滩(InchStrand),在那里我们目睹了典型的爱尔兰式冲浪场景。

北爱尔兰血腥冲突的结束,以及凯尔特之虎的崛起(爱尔兰经济进入繁荣期)在世纪之交掀起了一股冲浪的风潮。

在Rossnowlagh的长沙滩是倍受初级和中级冲浪者欢迎的冲浪点。

摄影ThereseAherne

学习冲浪开始成为到爱尔兰海滨度假的必备项目,而软泡沫冲浪板和舒适而温暖的潜水服让学习冲浪变得更加容易和安全。规模庞大、组织良好的冲浪学校蓬勃发展,提供价格适中的冲浪课程。

现在不管什么日子,在爱尔兰各地总能看到大批学习者,以集体课的形式努力学习劈风斩浪。

在6月这个阴郁凉爽的日子里,即便天气阴晴不定,可是当我们将车停在因什海滩,还是看到有十几个人在向容易驾驭的小浪头发起冲击,而这一幕在多尼戈尔(Donegal)的拉斯诺拉(Rossnowlagh)和克莱尔(Clare)、拉欣奇(Lahinch)的绵长宽阔的海滩上也一再上演。

因什海滩的浪头对于初学者来说最合适,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就显得太没胆量、太弱了。

所以我们选择继续前行。

往下爬到拉辛奇当地的冲浪点。

摄影ThereseAherne

缤纷多彩的商业捕鱼和旅游小镇丁格尔(Dingle)是该地区的冲浪中心。丁格尔半岛本身就有一条犬牙交错的海岸线,沿海的沙滩和冲浪点距离丁格尔不远,且无论是向南、向西和向北,都可以捕捉到大西洋上的巨浪。

周二晚上,我们驶入热闹的丁格尔镇,几乎每家餐饮场所都在播放传统的爱尔兰音乐。LordBakers自称是镇上最古老的餐馆,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末。

店主约翰·莫里亚蒂(JohnMoriarty)带着玩味的态度看待我们的冲浪冒险之旅。

“你不会把爱尔兰和夏威夷弄混了吧?”

在丁格尔半岛尖上的库米诺尔海滩的晨景。库米诺尔海滩有着白色的沙子和清澈的海水。

摄影ThereseAherne

第二天早上我去村子里的冲浪用品店DingleSurf寻求建议,这家商店的老板本·法尔(BenFarr)告诉我:“你可能会在库米诺尔(Coumeenoole)海滩有发现。”

法尔的经历与我们从外籍冲浪者那里经常听到的故事类似:

他是英国人,20年前搬到了丁格尔。他原本住在英国康沃尔,过来帮母亲搬家,结果冲了几次浪后,便决定留下来。他接管了一家肉铺,把它变成了冲浪商店,后来又开了一所冲浪学校。生意蒸蒸日上。

库米诺尔位于丁格尔环带——以这个欧洲西端城镇为中心,向周边辐射约50公里的地区。虽然不及凯里圈的知名度,不过丁格尔圈拥有悠久的历史、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大约50万只绵羊和传闻中的绝佳冲浪地。

在丁格尔半岛冲浪。

摄影ThereseAherne

这条路蜿蜒穿过爱尔兰几千年的历史、废弃的农舍和农场,遍布石墙的山坡、石器时代和铁器时代晚期的堡垒、防御性的城墙和沟渠。

当我们绕过斯莱角(SleaHead),库米诺尔便映入眼帘。

这个坐落在悬崖峭壁间的白沙湾,让我们的情绪不禁高涨起来。日头高悬,清风徐来。眼前看不到任何冲浪者,只有海滩上零星散布着的几个人。一个微小的浪头划过沙洲。浪不大,不过我们还是停下车,卸下冲浪板,进到海里冲了起来。

可以预见的是,假如某天这里真正迎来了巨浪,一定是个理想的冲浪点。不过尽管浪花闪烁,非常漂亮,可海浪的高度尚不及腰,冲了几次之后,我们便加入了海滩午睡者的行列。

传言称库米诺尔海滩有巨浪,但实际浪头过于柔和了。

摄影ThereseAherne

爱尔兰在冲浪界享有极高声誉,其中一方面的原因是其拥有极具震慑力的巨浪,在全球最可怕的冲浪点中榜上有名。爱尔兰猛烈的海浪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冲浪者纷纷前来挑战,以测试自己的水平。

这些巨浪被当地人称为“石板”(slabs),非常大、硬、快,以至于你别无选择,只能冲进巨浪的“管子”里,也就是浪头危险的内袋里。

“石板猎人”(SlabHunter)是冲浪界一个小众而勇敢的团体,爱尔兰便在其中有份。

其中一个浪点,艾琳(Aileens)正好位于地势陡峭、变化莫测的克莱尔莫赫悬崖之间(ClisofMoherinClare)。当地人多年来一直留意着这个地方,不过直到年才有一群人鼓起勇气,爬下岩石中的一个狭窄裂缝,划进了海里。

约翰·麦卡锡(JohnMcCarthy)就是其中之一,他在附近的拉欣奇经营着一家冲浪学校。他记得一位朋友告诉他,这个地点太危险和复杂了,堪称一种“职业级”的地点。

对于一些冲浪者来说,事实确是如此。

在一年中的某些时候,莫赫悬崖边的条件正好可以创造出令人心惊胆战的“艾琳浪点”。

摄影ThereseAherne

“在下面。”爱尔兰冲浪者兼电影制作人凯文·史密斯(KevinSmith)蹲在海面上一个狭窄的海角上,指着悬崖北端约米以下的白色水花说道。一条狭窄的小径蜿蜒而下,一直延伸到岸边的一片岩石上。

我们是先前在附近的杜林(Doolin)镇遇到史密斯的。“从那里划出去。”他说道。

眼前看不到任何可以冲击的海浪,不过我试着想象自己徒步半个小时走到下方的巨石上,然后一头扎进将房子大小的海浪抛向悬崖的大海里。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当地的海岸警卫队多次出动船只和直升机救起被困的和受伤的冲浪者,不过还没有冲浪者在艾琳浪点死亡。

有几次,直升机工作人员不得不抛下笼子,以抓住被困在汹涌的大海和悬崖之间的冲浪者。

“我们第一次爬下悬崖,划出去的时候,我记得我很害怕。这真的不是我特别喜欢做的事,”史密斯说,“不过费格尔(Fergal)很乐在其中。”

凯文·史密斯的弟弟费格尔是爱尔兰备受尊敬的天才冲浪手。艾琳为他展现才华提供了试验场。

据他哥哥所说,作为职业选手在全球冲浪旅行了几年之后,他有了一次顿悟,后来成为了一名农民,并且已经5年多没有上过飞机离开这里了。

“这里有我们梦寐以求的所有海浪。”凯文·史密斯接着说道。

我不禁好奇了起来。

在向北的路上,我们经过了所有知名的冲浪点,包括西班牙角(SpanishPoint)、克莱尔的杜林,以及位于班多伦(Bundoran)的著名浪点匹克(Peak)。它们皆是风平浪静。

沿途我们还经过了数不清的其他可能的冲浪点、海滩和礁石,显然,在别的日子里,那些地方都可能是冲浪者的理想场所。

坐在面包车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禁想到诺顿是对的:爱尔兰的海岸线不仅易于通行、风景壮美,拥有理想的冲浪点,但却没有遭到破坏,而且少有冲浪者光顾,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海浪不作美,不过我们在露营、历史和自然美景中找到了慰藉。

从废墟和悬崖到上方的天空,爱尔兰正如爱尔兰的故事本身,充满了光明与黑暗相互交织的迷人魅力。

在多尼戈尔郡的巴利香农村(Ballyshannon),一块不显眼的牌匾嵌在洒满阳光和鲜花的教堂墓地的旧墙上,显示这里埋葬着在19世纪爱尔兰马铃薯饥荒期间因疾病和饥饿而死的数百人。

这里还到处可见英国统治期和爱尔兰贵族的遗迹,堡垒和城堡,以及几千年前建造的墓石牌坊,不过建造的目的和方式至今仍然是个谜。

我们带着的小册子上有各个露营地的信息,其实就是供水供电,并设有厕所的地方。不过结果是,我们每晚都露宿在偏远的海角和海滩上,这些地方完全免费且几乎只有我们自己。

爱尔兰西部的大部分地区仍然非常荒凉,在盛夏以外的时候,只要你稍加努力,你就能获得独处的幸福。

我们继续北行,蜿蜒穿过高威(Galway)和梅奥(Mayo),绕过与大陆相连的偏远的阿基尔群岛(AchillIslands)和贝尔穆莱特群岛(BelMulletIslands)。我们爬山并在悬崖顶上野餐。

尽管天气寒冷,不过我们每天都会游泳,待在水里直到无法忍受为止,看着海水的颜色随着太阳在云层间的行迹,从碧蓝色变成北极蓝。

我们也学会了忽略天气预报。《爱尔兰时报》曾在某天写道:“开始多云,然后会有大雨,午后转为阵雨。”结果那天是晴天。

在偏居康尼马拉(Connemara)一隅的卡尔纳(Carna),乡村市场的收银员问我们是否认识波士顿市长马蒂·沃尔什(MartyWalsh)。

你在爱尔兰农村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们会亲切地问你关于爱尔兰裔美国人和爱美两国源远流长的历史的问题,好像我们两国人都沾亲带故似的。

“马蒂·沃尔什的父母出生在附近,”她说,“他最近来拜访过,围观群众有数百人,比特朗普来的时候围观的人数还多。”

特朗普总统也时常被提及,因为他在克莱尔郡的顿贝格(Doonbeg)拥有一家坐落在一片热闹的冲浪海滩上的酒店和高尔夫球场。

特朗普的家族集团计划在那里建一道海堤,以保护高尔夫球场不受侵蚀,这在当地人和冲浪者中引发了强烈的反对和抗议,当地媒体习惯称它为“特朗普的另一堵墙”。

爱尔兰冲浪先驱、艺术家巴里·布里顿在他的画廊里。

摄影ThereseAherne

在拉斯诺拉,我们拜访了艺术家和冲浪运动员巴里·布里顿(BarryBritton),他的家族在海滩上拥有并多年经营着一家大酒店。

年代,他的母亲随爱尔兰旅游局赴加州旅游后,带回来了2个冲浪板,并且认定爱尔兰的海浪比加州的更好。

这些冲浪板当时在爱尔兰还是一种新奇的东西,原本是为酒店客人准备的,不过很快就被布里顿和他的兄弟们认领了,他们后来成为爱尔兰冲浪运动的先驱。不过他对当天的海浪并不抱希望。“你不如9月份再回来冲浪吧。”他建议道。

“明天和星期五北部会有巨浪,它们会让斯莱戈郡(CountySligo)一个叫伊斯基(Easkey)的地区热闹起来。”

在收到迪伦·斯托特(DylanStott)发来的信息之前,我们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

冲浪运动的核心在于紧张。这种紧张感会在你每次来到海边,却发现它风平浪静、幽暗荒凉、毫无意义时,以及海面长期不起波澜且风力时断时续时,不断累积,直到神奇的交汇发生了:远方风暴掀起的巨浪在海岸遇到恰到好处的风力。

然后,在冲浪板上的你抓住了这一完美的时机,邂逅了这一切。

在网上冲浪预报和冲浪胜地提供可预测性之前,这些时刻具有更加强大且难以形容的魔力。不过当你开着面包车在陌生的海岸旅行时,还是会遇到这样的时刻。

斯托特是一名来自纽约州南安普顿的冲浪爱好者。年,他受冲浪邪典电影《Litmus:ASurngOdyssey》中爱尔兰冲浪场景的影响,来到班多伦。他的运气比我们好,迎接他的是铺天盖地的巨大海浪。

出镜电影的其中一位冲浪者WayneLynch。

斯托特希望以爱尔兰为家。他在都柏林上了大学,并在业余时间加入了当地冲浪者的行列,其中既有移居而来的外国人,也有爱尔兰本国人,他们在爱尔兰巨浪中搏击的事迹为电影和杂志封面提供了素材。

他最终于年结婚并永久定居班多伦,职业是作家兼教师。他和妻子住在距离大海不远的地方,不仅可以看到可怕的彭巴巨浪,还坐拥人们口中拥有地球上最丰富波浪的海岸线[从斯莱戈的伊尼什克龙(Enniscrone)到多尼戈尔的拉斯诺拉]。

我是通过纽约冲浪者间的小道消息和斯托特联系上的。按照他发来的信息中的路线,我在一堆谷仓和农舍之间找到了一条通向海湾的狭窄小径。

这是一个近乎无风的下午,齐头高的浪头向光滑的石灰岩壁劈过来。就我看来,这个浪头非常棒。不过对于斯托特来说,这不过是日常练习的水平,所以他没穿蛙鞋便带着小冲浪板与海浪搏击了起来,算是额外的挑战。

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位冲浪者,保罗·奥凯恩(PaulO’Kane),他是澳大利亚人,20年前来到爱尔兰度蜜月,和其他许多人一样,就此留了下来。

因为盼望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我在海浪中冲击了几个小时。中间有一拨又一拨友好的当地人加入其中。爱尔兰位置靠近北极,我上岸的时候虽然已经接近晚上10点了,不过太阳还在地平线上。我们吃了晚饭,直接睡在了那里,第二天早上又接着冲浪。

这场巨浪后来又持续了4天。虽然风向曾发生转变而且还下起过瓢泼大雨,不过我们渴望冲浪的心情在那个北海岸得到了满足。

在爱尔兰伊斯基河注入大西洋的入海口,有两处冲浪点,罗斯莱城堡废墟就矗立在附近。

摄影ThereseAherne

我们把营地搬到了有上千年历史的罗斯莱城堡(RossleaCastle)废墟附近,那是一个长满草的悬崖,可以俯瞰伊斯基的2个主要冲浪点,我们唯一的同伴是一家德国人,他们是开着自家的面包车来的。

在古色古香的小村庄伊斯基,我们和当地人一起在McGowans酒吧里喝黑啤酒,并在附近的PuddingRow用餐。PuddingRow是一家屡获殊荣的小餐馆和面包店,食材皆来自当地农场。

PuddingRow是坐落在伊斯基村子主要大街上的一家繁忙的小餐馆,提供从农场到餐桌的美食。

摄影ThereseAherne

这家餐厅也有自己的面包店。

摄影ThereseAherne

最后一天早上,我们露营在距离香农机场一个小时车程的海滩,黎明时分我又奔进了势头渐弱的海浪里驰骋。

独自一人在趣味横生、如玻璃般光亮透明的波浪中玩耍,放眼望去,绵延数公里的海滩和沙丘上看不到一个人,那感觉就像回到了另一个时代——那时冲浪这项运动还处于萌芽期。在爱尔兰冲浪会让人有这种感觉。

本篇中未特别标注的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旅行建议

交通

作者的逐浪行程基本沿着野性大西洋之路规划,这条公路全长2,公里,而驾车几乎是唯一走遍全程的方式。作者选择从该公路中部偏南的香农开始,不过国际旅行者可以选择先飞到爱尔兰的首都都柏林,然后从都柏林租车前往野性大西洋之路。海南航空有从北京和深圳两地直飞都柏林的航班,班次均为每周2次。

McGowans酒吧

该酒吧位于伊斯基小镇上,虽然在猫途鹰网站上只有39条点评,却全部是5星好评。酒吧的顾客既有外来的冲浪者,也有热情好客的本地人,打台球亦是酒吧里重要的社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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