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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戏剧一场婚礼失去两位好友,人情关系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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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彩礼

临到结婚那几天,我总算觉得婚礼并不是什么喜悦的事,大小事忙得焦头烂额,使人心力交瘁。要说古时候结婚还有对洞房花烛的期待,可如今都把床单滚烂了才结婚,所以这个婚礼只是一个收钱请客的游戏,一个给父母的交代。

这个“收钱请客”的游戏,最麻烦的自然不是“收钱”,而是“请客”,请哪些人也是一门技术活啊!毕竟自己也是年轻人,经常也会收到同事、点头之交的红色炸弹,本不想去,也要绷面子,出个两三百块钱,所以我也算深谙其中的微妙情绪。可是到自己这里,又迷迷糊糊分不清楚哪些人该请、哪些人可以不请、哪些人应该隆重地邀请、哪些人请了人家会高兴、哪些人请了人家会感到为难?请了有人不爽,不请也会有人不爽,觉得是看不起他,所以要避免“误判”,还真是让我伤透了脑筋!比如我遇到的两个同学。

杨俊是我大学同学,高中是他们县二中的,以前我们关系也不算太好,可因为是一个院系加老乡,也是被我列入了“兄弟”行列。因此五年前杨俊结婚的时候,刚毕业的我虽然囊中羞涩,还是按照“兄弟”的级别,给了块的礼金。

后面因为我在成都,他在老家贵阳,相隔两地,走动较少,可逢年过节,基本还是会互致问候,我也并没有觉得变陌生了,毕竟曾经都常说“兄弟情一辈子”。然而,前不久我结婚回贵阳老家办酒席时,请他来开婚车,他首先就婉拒。婚礼前一天,我看他定位在贵阳花溪区,我心想也不远,让他来喝酒,并不做其他什么事,只是一聚,毕竟多年未见。他答应了。可是第二天,我正准备登场给来宾们“表演”结婚礼仪时,在慌乱中收到他发来消息,说要赶着去凯里,下次再聚,并给我发了一个块的礼金。

关于杨俊,我也没有过多生气,姑且认为他是不记得我当初给的礼金是块吧,姑且认为他是真有急事要去凯里。然而,作为我高中最好的同学叶松,我就真没法理解了。

叶松是我在大学时都还有联系的为数不多的高总朋友,记得他到大学来找我时,跟同学们一起吃饭,开口闭口介绍叶松都是说:“这是我高中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对的,简直是形影不离。特别是高三时候,我家离学校近,他基本上算是寄宿在我家。我们一起复习,一起吃一起睡。只是后来,他留在了贵阳读大学,我到了成都读大学。

虽然,大学毕业后,大家忙于工作,走动不便,见面变少,可当我结婚的时候,叶松肯定是我不得不请的人之一。因此很早我就给他发了一个电子请帖,还顺带说了几句煽情的话,他回了我一个“OK”的表情,没有多说,不过我还是相信他回来。到结婚前几天,我我发消息问他怎么来、什么时候到这些问题时,他竟然把我删除了,让我添加好友。什么,以前不算好友吗,还要再次成为好友?我当时真觉得心累,给媳妇儿讲了,可媳妇儿还是把人往好处想,说他估计被盗号了。我听了媳妇儿的话,便给叶松打了电话,想厚着脸皮再确认一下,谁知打了四五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听。直到结婚后,乃至写这篇稿子的时候,他也没有来联系过我,或者解释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怪我吧:疏于经营友情,而且自己喝酒不行,还连烟也不抽。

这场婚礼让我失去了再见杨俊这位老友的勇气,更让我跟高中最好的朋友叶松失联了……所以,结婚那天,笑着跟大家敬酒的时候,我的身体是非常疲倦、内心是非常沮丧的。

(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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